偏沈嘉檸像是絲毫不查,腿纏上他的腰,一面亂撥著他的頭發,一面漫不經心問出最引人墜落的呢喃。
她借著腿上的力道,雙手摟著他的脖頸撐起幾分,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裴時瑾,你想要我么?”
她的唇瓣和他的耳廓輕輕觸碰,帶來絲絲縷縷的熱意和癢,氣息氤氳帶著旖旎的香氣。
裴時瑾只覺燥熱,閉上眼聲音又啞又澀:“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”
不過片刻功夫,他額前垂落的碎發便都被她撥到了頭頂,因著半干,倒是好擺弄些,亂七八糟的豎在頭頂,一時倒是沒掉落下來。
時間久了,沈嘉檸覺得腰酸,重新癱回床上,視線落在他額上的一道淺痂,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。
她沒回答他的問題,只是不經意的開口道:“怎么弄的?”
裴時瑾喉結微動,漆黑的瞳孔深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偏沈嘉檸好像不知道他在隱忍什么,非要繼續這個話題:“怎么不說話?”
裴時瑾深吸了口氣,半晌后才沉聲道:“遇到點事故。”
他聲音啞的厲害,整個人都繃的很緊。
沈嘉檸做這個打算的時候就想過,大不了就遂了他的心愿,睡了又能如何?
可她就想看看,他打算瞞她到幾時。
“什么事故?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么?”說著,便去扒裴時瑾的衣服。
可大抵他一直戒備著,動作極快,當即便摁住她的手,順帶關了燈,轉移了話題。
他黑眸直視著她,眼底是深沉欲念:“做不做?”
房間里剎時黑了下來,只余窗外的清輝能透射進分毫,微弱的光熙間能看到他的輪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