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檸垂眸道:“還有一點。”
當(dāng)然,只剩下一點。
更多的則是心疼。
裴時瑾痞笑出聲:“那我豈不是要帶傷再寫一封悔過書。”
聞,沈嘉檸擰了下眉心,轉(zhuǎn)頭瞪了他一眼:“你好好養(yǎng)傷,你若是一不小心傷了殘了或者英年早逝,可別指望我會哭。”
裴時瑾挑了下眉頭,鳳眸漆黑:“是么。”
“恩!你要是死了,我就帶著新歡去你墳頭蹦迪!”沈嘉檸彎了彎眼睛,杏眸直視著他眼里滿是警告。
裴時瑾瞇了下眼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來:“沈嘉檸,你再說一遍!”
“反正我現(xiàn)在連新歡找哪種類型已經(jīng)想好了,最好你到時候給我留下一大筆遺產(chǎn),看著我和別人生恩恩愛愛、子孫滿堂。”
沈嘉檸帶著幾分挑釁開口。
她想著,相比于勸他,這種方式才更有用些。
畢竟他這人,在某些方面心眼小的可怕。
裴時瑾目光陰翳,倒是被氣笑了。
之前的旖旎和溫情一掃而空,裴時瑾捏起她的下巴冷聲道:“小沒良心的!你大可試試,看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!”
沈嘉檸自然沒膽子再說一遍,左右是在他動怒的邊緣反復(fù)跳舞。
她彎了彎眼睛,軟聲道:“年輕人不要這么暴躁嘛,以后的事以后再說。”
裴時瑾面龐緊繃,氣的牙癢。
只要一想到她和別人親昵的模樣,便覺得嫉妒到要發(fā)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