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。”沈嘉檸道謝后,掛斷電話。
她輕出了口氣,說不出緣由,和裴項翡說話時總覺得很累,明明他這人看起來溫和又無害。
而且不可否認(rèn),裴項翡這人總讓她覺得有些邪性,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沈嘉檸不免又想起他提起過的那個朋友。
想到這,她當(dāng)即給蘇明燁打了個電話,電話對面很快響起一陣慵懶又沙啞的聲音,顯然還沒起:“姐。”
“你幫我查查裴項翡的朋友里,有沒有一個失明毀容、但已經(jīng)去去世的人。”沈嘉檸道。
“失明還毀容?這也太慘了吧!男的女的?”蘇明燁爬起來打開電腦。
“不論男女。”沈嘉檸想了想,再度開口。
“知道什么時候死的嗎?還有其他信息嗎?”蘇明燁問。
沈嘉檸想了想,搖頭道:“沒有了。”
“那可能有些難查,給我點時間。”蘇明燁點頭應(yīng)下,開始查以后,發(fā)現(xiàn)這裴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難查,幾乎沒有半點信息,像是完全被人抹除了蹤跡一般。
“魏芙蓉和鬼刀那邊有消息嗎?”沈嘉檸雖知道不會這么快,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提及此,蘇明燁嘆了口氣:“沒有,主要是不知道兩人樣貌和其他信息,魏芙蓉雖然之前開堂義診過,但她一直戴著面紗,如今又過去這么多年,很難辨別。”
沈嘉檸也算不上失望,但多少還是有一點吧:“不急,你慢慢查。”
掛斷電話后,沈嘉檸忽然注意到裴項翡同花一起送過來的,還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,像是一個卷軸。
沈嘉檸猶豫一瞬,緩緩將卷軸取出,而后打開。
是一幅畫。
看清內(nèi)容的一瞬,沈嘉檸手里的畫‘啪’的一聲掉落在地,她的臉色也瞬間變成慘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