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知道這是做戲給外人看,但她還是小小地羞恥了一下。
“好了?”
沈靳洲一來,其他人就識趣地退走了。
這會兒就只有姜惟意和沈靳洲在這兒,沈靳洲這個問題,自然只有姜惟意能回答:“好了。”
她點了點頭,抬腿往沈靳洲的身旁挪了挪。
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沒穿高跟鞋了,今天穿了雙五厘米左右的細跟鞋,姜惟意還有點不太習慣,身體晃了晃。
她的頭發沒有扎起,長發被理順拉直,三分披在左前胸,七分留在身后,隨著她的動作,長發也跟著輕輕一晃。
發尾滑過手背,沈靳洲斂下眉目,抬手什么過去。
姜惟意囧了囧,連忙挽著他的手臂,兩人離開了會所。
姜惟意原本以為直接過去會場那邊,沒想到沈靳洲說先吃個飯。
她一下午吃了不少的茶點,其實不怎么餓。
更何況,她今天的這條裙子好看是好看,就是對人要求有點高,她不敢多吃,怕不小心小肚子起來了不雅觀。
因為脖子上戴了一條四億多的鉆石項鏈,姜惟意生怕自己被搶劫了,見沈靳洲終于吃飽了,她才敢發問:“你吃飽了嗎?”
“飽了。你不餓?”
他注意到她沒怎么吃。
姜惟意搖了搖頭:“不餓的,我下午吃了不少蛋糕。”
她說著,抿了一下唇,紅著臉問他:“你能不能陪我去洗手間啊?”
沈靳洲看著她,微微挑了一下眉:“走吧。”
姜惟意臉都是熱的,她才不是上洗手間都要人陪的小朋友!
她主要是怕那四億多被人搶了好嗎?
早知道她剛才就不喝那么多西瓜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