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易安臉色變了變,可他知道,他今天晚上必須要見到姜惟意!
他有一種預感,如果他今天晚上見不到姜惟意,那他們就真的完了!
想到這里,顧易安咬了一下牙:“那你們報警吧,見不到一一,我是不會走的。”
陳伯第一次發現這顧易安竟然是這么不要臉的人,以前還覺得顧易安這人挺紳士的,看來是看走眼了。
陳伯也沒說什么,轉身上樓把顧易安的話轉述給了姜潮生和姜惟意他們。
姜潮生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翩翩君子,就算后來入了商場,他身上也始終有著書香氣息。
他活了五十多年了,從未像今天這么失控。
聽到陳伯的話,姜潮生抬手就把手上的青瓷杯砸了,人氣得手都是抖的: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我倒是要看看,那顧易安的狗嘴里面,能不能吐出象牙!”
他連續說了兩個“欺人太甚”,可見怒氣。
姜惟意連忙上前撫著他后背,“爸爸,你別氣,我下去會他。”
“你別去,我去!”
姜潮生不想寶貝女兒下去受氣,抬手就攔住了姜惟意。
姜惟意卻堅持:“爸爸,我了解他,我不下去見他,他不會罷休的。”
姜潮生氣得咬牙,退了一步:“爸爸跟你一起下去!”
姜惟意想了一下,只好也做了退讓:“好,但是爸爸,我跟他溝通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姜潮生皺著眉,他不讓姜惟意下去,最怕的一點還是自己女兒耳根軟,指不定那顧易安說幾句話,姜惟意又被他蒙騙了。
姜惟意也知道自己父親想什么:“爸爸,你放心吧,我已經嫁給沈靳洲了,我以后就是沈太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