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惟意窘迫地點著頭，“昨晚——”

剛說了兩個字，一個哈欠又來了。

姜惟意瞪大了眼睛，荔枝眼里面淚光盈盈，眼淚滲到眼角處，看起來像是剛睡醒的小貓一樣，軟軟糯糯的。

她尷尬地捂著嘴，看著他眨了一下眼睛，緩了一會兒，確認自己不會再打哈欠之后，姜惟意才開口：“昨晚睡得晚，今天早上起得早。”

“睡會兒，到地方了我叫你。”

沈靳洲說著，從后面拿了個頸枕給她。

姜惟意有些驚訝：“你什么時候買的？”

“那天回去的路上買的。”

周四那天回去的時候，等紅綠燈突然看到櫥窗賣這個，想起姜惟意似乎沒備這個，然后過去店里面買了。

姜惟意套到脖子上，試了試，發現剛剛好，剛準備說話，又打了個哈欠。

一旁的沈靳洲見狀，輕笑了一下：“睡會兒吧。”

她紅著臉，點了點頭：“那我睡啦？”

“恩恩。”

姜惟意確實是困了，話說完沒多久，閉上眼她就睡著了。

車子緩緩開出停車場，車廂里面很安靜。

上高速前，他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姜惟意。

一旁的姜惟意已經熟睡了，靠在椅子上，頭歪著靠在頸枕上。

她睡得很沉，他把薄毯蓋在她的身上，她都沒有要醒的跡象。

沈靳洲看著她就覺得心疼，蓋好薄毯之后就不再碰她了。

綠燈亮起，他重新啟動了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