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,把托盤從她的手上接過,轉身進了房間。
姜惟意站在房門口,正遲疑著自己要不要進去,已經走到沙發前的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:“不進來嗎?”
姜惟意猶豫了一秒,抬腿帶上門走進去了。
剛坐下,她就有點后悔了。
月黑風高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怎么說呢,就有點難以說的曖昧。
再加上,沈靳洲洗了澡,身上的浴袍又寬松,那領口開得大,腰間的那根帶子系了跟沒系死的。
當然,這也怪不得沈靳洲,人家洗完澡,想在家穿的舒服一點怎么了?
姜惟意視線不敢亂瞟,面還是滾燙的,沈靳洲沒急著吃,人隨意地靠坐在沙發上,正看著她:“你周六有義演,是嗎?”
沈靳洲不提,姜惟意都差點忘了,她想起這事,點了點頭:“對的。”
“具體什么時間?”
姜惟意眨了一下眼睛,“大概是早上十點左右。”
她沒想歪吧?
不會是沈靳洲要來看吧?
這個念頭剛起來,下一秒,姜惟意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:“嗯。”
他只應了一聲“嗯”,就沒再說什么了。
姜惟意有些摸不準他的心思,怕自己自作多情了,遲疑了兩秒,她還是問了一句:“你要來嗎?”
來的話,她得讓夏夏留票。
沈靳洲抬了抬眸,薄唇剛動了一下,桌面上傳來手機的震動聲。
“接個電話。”
沈靳洲掃了一眼來電顯示,直接拿起手機就按了接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