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靳洲在身后抱她啊!
這誰頂得住啊!
“我們先走一段,可以嗎?”
姜惟意腦袋都是空白的,壓根就判斷不出來沈靳洲說的是什么,她只是下意識地回應:“可,可以的。”
沈靳洲輕輕踢了一下追風,追風開始往前走去。
馬場里面不少人,江屹和凌云頌他們甚至想賽馬。
姜惟意緩了好一會兒,才勉強找回自己的意識。
學騎馬,學騎馬,認真學騎馬!
她吁了口氣,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沈靳洲:“沈總,你教我吧,我不緊張的。”
公主抱都抱過了,這個后背抱不算什么。
話是這么說,姜惟意耳朵卻紅得不行。
沈靳洲是個好老師,講得細致又認真。
可惜姜惟意注定不是個好學生,她時常聽一半分心,聽一半就分心。
實在不是她想分心,而是兩個人實在靠都太近了。
夏天本來就熱,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輕薄。
姜惟意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靳洲每動一下,他身上那八塊腹肌的變化。
還有兩人緊靠的大腿,無法避免交握的雙手......
隨便一件事情提出來,都足夠讓她分神。
在姜惟意想“識趣”地下馬的時候,讓沈靳洲和江屹他們一起賽馬的時候,一個不速之客騎著一匹白馬就沖了過來。
“文禮,好巧。”
文禮,誰是文禮,文禮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