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初,她舅舅對顧易安,壓根就沒給過好臉色。
見她皺眉,姜潮生笑了聲:“不過你不用擔心,我看你舅舅對靳洲應該挑不出什么錯來。”
姜惟意聽出了姜潮生話里面的調笑,有些不好意思:“爸爸,你怎么不喝湯啊?”
姜潮生手還拿不穩碗,姜惟意喂了一碗湯,又陪著他聊了會天。
十二點左右,姜惟意就被姜潮生趕回家去了。
姜惟意出門前特意吩咐李姨別做午飯,從醫院出來,她只好隨便找了家餐廳吃了午飯,然后才回家。
昨晚睡不好,姜惟意補了一小時的眠。
醒來就看到姜潮生發過來的消息,讓她下午別過去了,他沒什么大礙,別耽誤她練琴。
姜惟意想起昨天晚上把姜潮生氣暈的電話,這時候才反應過來,自己在醫院又被姜潮生繞開了。
她知道姜潮生故意瞞著自己,也不打算再從他那邊打聽了。
在陽臺那兒站了一會兒之后,姜惟意才去琴房練琴。
傍晚沈靳洲回來,問她姜潮生的情況。
姜惟意把醫生的話說了,她上午跟主治醫生溝通過了,先調養幾天,然后等姜潮生再恢復得好些,然后再安排支架手術。
當然,這周是沒法安排手術的了,最快也要下周。
“......對了,我爸爸說,我舅舅舅媽他們要搬回來a市這邊。”
沈靳洲看了她一眼:“好事。”
“恩恩,我舅舅舅媽對我可好了!”
她說著,頓了頓,“就是太好了,我舅舅到時候可能會考驗你。”
沈靳洲勾著唇,看著她笑:“擔心我不過關?”
“怎么會,沈總這么厲害,怎么會不過關嗯!”
她又不是不會拍馬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