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靳洲看著她,“門別反鎖,有事叫我。”
她臉一熱,咕噥的應了一聲,抱著衣服跑進了浴室。
沈靳洲看著那被關上的浴室門,眉眼動了動,端著水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頭柜前放下。
姜惟意雖然酒量不好,可是也不至于才喝了半杯特調酒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江屹生日,酒水自然是口感為主的,就算是酒,度數也不會高。
她不過喝了半杯,回來的路上,酒意慢慢上來,如今洗了個澡,她人倒是清醒了許多。
從浴室出去的時候,姜惟意已經清醒許多了。
沈靳洲在陽臺那兒吹風,看到她出來,他才把落地窗拉上,用遙控關了窗簾,隨后也進了浴室。
姜惟意從鏡子里面看著他剛才做的這些,聽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浴室那邊,也松了口氣,連忙擰開精華的瓶蓋,完成護膚步驟后,走到床側拉過被子躺了進去。
沈靳洲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床上的姜惟意安靜地躺在那兒。
她好像睡著了,但沈靳洲知道她不喜歡平躺著睡。
她這么躺著,多半就是沒睡著,在想事情。
他抬腿走過去,關了主燈,留了盞夜燈亮著。
主燈被關,房間只剩下夜燈昏黃的燈光照著。
一側的床陷下去的時候,姜惟意還是沒忍住睜開了眼睛。
她側過身,看著身側的沈靳洲。
見鬼了,她在這床上躺了十多分鐘,滿腦子都是剛才樓下抱他時的那個荒唐的想法。
姜惟意都有些懷疑,是不是江屹特意讓人給她送了度數高的酒。
不然她這賊心怎么還不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