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著唇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意思不而喻。
姜惟意最受不了他這樣看著自己,每次他這樣看著她的時候,那眼神仿佛能把她看透。
她堅持了兩秒就堅持不住了,偏開視線,躲開他眼神的“質疑”。
視線恰好移到那薄唇上,鬼使神差般,她竟然覺得自己親上去的話,就能讓沈靳洲無話可說了。
她這么想著,就這么做了。
只是兩人裸身高差了二十厘米,她這會兒穿著拖鞋,仰著頭,也就勉強勾到那薄唇。
為了親上去,她只能踮起腳尖。
她只打算親一下就撤,可顯然,抱著她的人跟他的想法不一致。
送到嘴邊的肉,不吃?
這說出去未免也太讓人笑話了。
沈靳洲收緊了本就在她后腰上摟著的手,另外一只手抬起,直接托在她的后腦勺上,讓她退無可退。
薄唇在她紅唇退開的空隙張開,姜惟意被摁回去的時候,雙唇被含住。
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瓣,酥麻的癢意在姜惟意心口升起,她腿一軟,唇腔已經被攻陷。
那津液交匯的聲音在安靜的琴房里面拖拉出曖昧又色情的聲音,兩人灼熱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,姜惟意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。
心口里面好像有個小人在敲小鼓,躁動的鼓點聲一下比一下大,一會比一會快。
腰間的大手似乎也不在滿意就只停留在那兒,隔著衣服做無謂的摸索,沿著她的腰線,直接就順著那寬泛的衣服下擺順了進去。
男人的手有股干燥的溫暖,毫無阻礙地撫上她胸上時,姜惟意整個人都顫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