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剛睡醒,有些刺眼睛。
她抬手擋了擋陽光,剛放下手,就看到沈靳洲走過來。
遲疑了一秒,她就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,順著他的力氣,貼進了他的懷里面。
一大早,沈總又穿著剪裁合身的襯衫在散發(fā)荷爾蒙了。他今天沒有戴眼鏡,眉目的清冷尤為清晰,平添了幾分不近人情。
可他低頭看向她的時候,目光溫和如水,姜惟意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浸在里面一般。
“腰酸嗎?”
姜惟意臉瞬間就紅了。
一大早,怎么就要說這樣的話題呢?
“沒有。”
她努力假裝若無其事,可那大手在她的腰上按揉著,那舒適讓她忍不住哼了哼。
沈靳洲看著懷里的人,像是被擼順了毛一樣的毛一樣,薄唇勾起的弧度又大了幾分。
他按了一會兒,又問了別的:“疼嗎?”
姜惟意一開始沒聽清楚,只覺得耳廓有些癢,知道他在跟自己說話。
沈靳洲看著她,又問了一句,“疼嗎?”
“......”
啊啊啊,這人怎么總是喜歡問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問題啊!
姜惟意抬頭看了他一眼,逃避地往他的懷里面埋頭進去。
沈靳洲見狀,也沒再問下去了。
清晨的風從窗外吹進來,一陣清涼,姜惟意才想起來,今天是工作日。
她連忙拉開他的手:“你要去上班了,沈總。”
沈靳洲看了看腕表,“晚上出去吃飯?”
姜惟意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(yīng)了,“好啊。”
他們也很久沒出去吃飯了。
沈靳洲抬手重新扣上她的腰,低頭對著那櫻桃般的唇吻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