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頭吻上了她的眼睛,姜惟意下意識閉上眼睛。
溫?zé)岬拇桨曷湓谒难燮ど厦?,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。
沈靳洲把人抱緊,“我喝多了,是我在胡說八道。”
他溫聲認著錯。
姜惟意睜眼看了他一下,吸了口氣,嗡聲說道:“對不起?!?
“沈太太永遠都不用跟我說對不起?!?
他輕撫著她的臉頰,“況且,你也沒錯?!?
姜惟意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,聽到他這話,一下子就把自己交代了:“我有錯的,我不應(yīng)該跑回爸爸那邊?!?
她說著,轉(zhuǎn)開視線,“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,我不好意思面對你。”
她這話引得沈靳洲發(fā)笑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們是夫妻?!?
姜惟意咬著唇,沒說話。
她昨天晚上,確實是急色了些。
準確點說,好像從認識沈靳洲以來,她對他的色心,就沒少過。
想到這里,耳廓的紅意直接蔓延到臉頰。
但是事情都發(fā)生了,其實逃避也沒有用。
事到如今,姜惟意突然就想開了。
她又看了一眼沈靳洲,抬手勾上他脖子,往他的頸窩埋頭過去:“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表里不一?”
“沈太太也會對別人表里不一嗎?”
她搖著頭,碎發(fā)和呼吸拂過沈靳洲的側(cè)頸,帶起一陣陣的癢意。
他低頭看著跟前還不知情的人,喉結(jié)輕滾,再開口,聲音已經(jīng)低沉了許多:“既然是只對我一個人的表里不一,那又有何不可?”
姜惟意收緊了手,人往他的懷里面又貼了幾分,發(fā)絲凌亂間,她抬起頭,覷了他一眼:“我跟你說個秘密,沈靳洲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