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兩次密碼錯誤了,再錯誤一次就要鎖手機半個小時了。
姜惟意拿著手機,走到尾凳上坐下,抿著唇在想到底是什么密碼。
沈靳洲說很好猜,可她輸入了生日都不對。
她想了兩分鐘,試探地輸入了兩人領證的日期。
最后一個數字輸入完,鎖屏果然打開了。
姜惟意囧了囧,找到文件管理,找到那份資料,然后從微信轉發給自己。
她把沈靳洲的手機放下,拿起自己的手機,把剛才的資料轉發給陳煦。
陳煦很快就接收了,五分鐘后,姜惟意再次收到陳煦的信息:一一你認識這個人?
姜惟意把自己的疑惑打出來,發給了陳煦。
陳煦:這件事情我們不好插手,但是你舅舅和舅媽實在擔心,你明天和沈靳洲見完人后,再給我說說。
陳煦:姑父的身體沒大礙吧?
姜惟意跟陳煦聊了一會兒姜潮生的身體狀況,兩人就結束話題了。
這時候,沈靳洲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。
大概是天冷,他在浴室里面就把頭發吹半干,如今半濕的短發有些桀驁不馴地散著,連他這人平日的高冷都打散了許多。
姜惟意看著他走過來,下意識往一旁挪了挪位置。
沈靳洲直接在她的身旁坐下,“聊完了?”
她點了點頭,突然覺得臉頰有些干,姜惟意摸了一下,想起自己洗完澡還沒有護膚。
“我去化妝臺那。”
她挪開沈靳洲的手,起身走到化妝臺那兒邊坐下。
沈靳洲看著她的背影,笑了一下,將尾凳上的兩部手機拿起放到床頭柜面上,人也到了床上,暖著被窩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