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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外地的老板是個煤老板,挺有錢的,給了我1000塊錢,讓我到臺球室這邊鬧事,說是將臺球室砸了,讓生意做不下去,但咱們雖然沒有工作,卻也不是作奸犯科的人,真要打起來,出了事,跟著我的這幫兄弟,包括我,都有可能有牢獄之災,那樣非常的不合算,所以就什么東西都沒砸,就只是過來嚇唬嚇唬,如果事情成了最好,事情不成,也沒有大的危害。”李興詠這個時候開口了。
“現在肯說了?不過現在肯說也沒有用了,名額就只有一個,這個我早就說過了,既然給張雄的對象安排了工作,那給你就安排不了工作。”陸浩說道。
“是我小瞧的老板你了,也是我看走了眼,沒有想到一個臺球室居然有這么大的后臺,你一個電話就能夠給人安排工作,而且還是在糧店,我自己沒有抓住機會,怪不得誰,而且既然張雄已經將幕后的人說出來了,雖然不是我說的,但他是我帶著一起過來的,他說的跟我說的其實沒有多大的差別。”李興詠說道。
“總歸是沒能遵守承諾,那位老板的信息暴露出來了,給我的1000塊錢,我會還回去,至于你給張雄對象安排工作,我肯定也不會有什么話說。”
他又看著張雄一眾人,“本來說是大家伙跟我過來后有錢賺,1000塊錢,一人能分個大幾十塊錢,但現在分不了了,不過等我手頭稍微寬裕點,肯定會請大家伙吃個飯。”
他要自掏腰包,請一眾人吃飯。
陸浩看著他,“你有一點好歹不分了。”
“是的,我是看走了眼,沒想到老板你的能耐這么大。”李興詠點頭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一點,而是你居然會幫助一個外地人欺負本地人。”陸浩說道。
他爬到了道德的制高點,向李興詠輸出,“你我都是江城人,而我手下的生意也都是江城的生意,員工也都是江城的員工,你卻幫助一個外地人欺負江城人,這不是吃里扒外嗎?”
“口口聲聲說是講義氣,講信用,但是卻幫著外鄉人欺負自己的老鄉,這又談什么義氣,談什么誠信?”
陸浩打算收服李興詠。
從一開始到現在,他幾乎可以確定,李興詠等人不是大奸大惡的人,甚至小奸小惡也稱不上,頂多只是比普通的市民稍微的惡劣些,會威脅人,學著一些電影里的情節,人物,紋了身。
這樣的人最適合用來看家護院。
不會做什么壞事,心里還念著義氣,誠信,走的是江湖的路子,卻又沒有真正的江湖老大哥的那種陰險,狡詐。
他手下的生意很多,而且都是正經生意,但并非意味著正經的生意就不需要看家護院的,像是倉庫,還有臺球室這類,地方比較偏,或者面對的顧客比較亂的生意,就需要李興詠這類人。
“就是,怎么能夠幫助外地人欺負本地人呢?”
“臺球室是咱們江城人自己開的,人家外地的老板眼紅了,就想要通過歪門邪道搞破壞,作為江城人,咱們就應該護著江城人,不能夠胳膊肘往外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