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里也才從醫院出來沒幾天,那場腦溢血到底是傷了他不少,人看著瘦了許多,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鋒利。
他抬頭看了姜惟意和沈靳洲兩人一樣,臉色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壞,什么都沒說。
李蘭若端著一條魚從廚房里面出來,“回來了?餓了吧?我這菜也剛做好了,靳洲和一一你們去洗個手,吃飯了。”
李蘭若比起從前也好了許多。
沈遠帆在一旁,覷了姜惟意一眼,被沈靳洲抓到后,他咧嘴笑了笑:“哥,最近是不是很忙?”
沈靳洲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沈遠帆其實是沒話找話,他向來是不關心公司里面的事情的。
姜惟意被沈靳洲帶著去洗手間洗了手,出來后落了座。
這頓飯難得的和諧,沈千里沒說什么難聽的話,沈靳洲更是沒什么話說,兩父子都有些沉默,飯桌上幾乎都是沈遠帆和李蘭若兩母子在說話,姜惟意偶爾被cue到,也開口說個一兩句。
不過也正因為沈千里的沉默,才讓這頓飯好好地吃了下去。
飯后,春晚已經開始了。
李蘭若切了果盤出來,放在姜惟意的跟前,問到姜潮生年夜飯是不是一個人。
姜惟意按實回答,說姜潮生今年跟她舅舅他們過。
其實他們沒什么話題聊,沈千里問了沈靳洲幾句公司近期的事情,偌大的橫廳就剩下主持人的聲音。
姜惟意吃著水果,雖然覺得尷尬,但這尷尬也不是她一個人有,這么想著,她倒是心安理得了許多。
沒什么話聊,沈靳洲和姜惟意并沒有在沈家呆多久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