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靜走的時候,她才三歲多一點,壓根就不記得當(dāng)時的情況了。
如今卻在夢里面想了起來,那么清楚,好像才發(fā)生不久一樣。
于是的門被推開,沈靳洲從外面走進(jìn)來。
見姜惟意坐在床上,他快步走到了她身旁:“一一,做噩夢了?”
姜惟意眼睛還是紅的,看了他一眼,搖了搖頭,“我夢到我媽媽了。”
沈靳洲把人摟進(jìn)懷里面:“她是不是叫你開開心心的?”
姜惟意抓著沈靳洲的衣領(lǐng),沒應(yīng)話。
緩了好一會兒,姜惟意才從那夢境中的哀傷中抽離出來:“有點餓了。”
“李姨剛才跟我說十分鐘后就能吃晚飯了。”
“好,我去換衣服。”
“在床上換吧,我拿給你。”
姜惟意抿了一下唇,沒拒絕。
那天之后,姜惟意心情低落了幾天才好起來。
大概是看出了她心緒不佳,沈千里看到她,臉色都好了許多,甚至還扭捏地問了她一句,“是不是沈靳洲欺負(fù)你了?”
姜惟意搖了搖頭,只說句最近心情不太好,別的沒說。
沈千里哼了哼,讓李蘭若給她卡。
姜惟意看著手里面的卡,人有些懵:“怎么給我卡?”
“心情不好就去買點東西,不用替沈靳洲省錢,他要是連老婆都養(yǎng)不起,那他也太沒用了。”
道理姜惟意都知道,可是這張卡好像不是沈靳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