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抬起眼眸,徑直開口:“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時,霍總你的身體重要,不然別人會擔心的?!?
說完便抽過自己的外套穿上。
霍昭庭將她一把拉到跟前,用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她:“你也會擔心?”
時斐一怔,想了一下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。
霍昭庭唇角微揚,翻身坐到床上,直視她:“既然如此,我今天放過你,但接下來怎么做,不用我教你吧?”
時斐見他臉色有些發白,迅速套上自己的褲子,隨即走到另一個房間拿出了體溫計。
但出門的時候,她沒有看到沈惜若的影子。
難道她真走了嗎?還是說她其實沒有住在這里?
帶著這些疑惑,時斐拿著體溫計重新折回,給他一量,果然是高燒。
耳根和脖子都燒紅了,難得在他臉上看到了疲倦。
以前的霍昭庭總是精力充沛,不管是工作還是其他的事情,做完之后還是那般精神抖擻,以至于時斐一直覺得他就像個鐵人一般。
可現在看來,鐵人也有倒下的一天。
于是她二話不說地忙碌起來,又是燒水拿退燒藥,又是給他擦身體煮面條。
他說他不想吃樓下那桌飯,太油膩,所以時斐才去臨時煮了面,慶幸的是他全部吃完了。
做完這一切的她還是不放心,想給秦照打個電話,讓他過來看看。
但手機才剛掏出來,就被霍昭庭一手抽走,連帶著人都被拉到他滾燙的懷中。
他的體溫比平常還要高,渾身上下都跟一塊烙鐵似的。
時斐冰涼的身體,就像一個涼涼的降溫袋,緊緊的抱在懷中,很是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