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胸膛劇烈起伏,淚流不止,怔愣片刻后才看向時斐,啞著嗓子詢問。
“時斐姐,庭哥他為什么會這樣?在樓上發生什么事了?他和我過來才不到一會的時間,他就變成這樣了?”
時斐眉眼微動,看向她。
所以霍昭庭今晚不回來,是和她在一起?
心里冒出一些不知名的滋味,但還是很快被她吞沒。
時斐想告訴她出了點意外,正巧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。
霍昭庭是失去意識被推出來的。
時斐有些詫異,連忙問道:“醫生,不是說做的局麻嗎?他怎么現在......”
“庭哥對麻藥過敏,他不能用麻藥的!”
沈惜若帶著哭腔,緊緊抓著病床的欄桿。
時斐看到醫生點頭后,心里像被潮水淹沒,帶著一片冰涼之意。
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不知道,如果不能用麻藥的話,豈不是每一針都是他自己咬牙挺過來的?
但他們在手術室外面卻沒有聽到任何動靜,可想而知,他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將這一切忍下來。
醫生也說:“霍總耐力很好,但......畢竟是開刀縫針,疼到暫時昏迷,不過無需擔心,過一會他就會清醒了。”
時斐不禁想起了在西扎的時候,處理他的燙傷也是沒有發生任何聲音,當時時斐以為有麻藥的作用。
可現在看來,什么都沒有。
她感覺到一陣心絞痛,正在此刻,走廊那頭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。
“昭庭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