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萬?”韓珉冷笑了一聲,說:“袁塵,雖然我只是一個打工的。但你認為,我差你這一千萬嗎?”
“那你告訴我,倒底是誰在對付我?為什么你們旭日東昇的連鎖超市,要將我公司的食品全部下架?”
韓珉瞇了下眼睛,淡淡地說:“你現(xiàn)在才知道怕了?可惜你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人。”說完,大踏步離開了韓家。
李娜見袁塵大勢已去,他剛才還揚要把自己給韓珉用一個月。沒想到結(jié)婚這么多年睡在一起的男人,和自己始終是同床異夢。
“袁塵,我要和你離婚!”
袁塵心情不好,對老婆李娜喊道:“你要喜歡離,那就隨你好了!等我東山再起的時候,你這個賤女人記得別來找我。”
“你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。難道你沒聽韓珉說,你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人嗎?你完了!”李娜進屋拿了件外衣,沒理會袁塵,徑直離開了家門。
袁塵一屁股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短短兩三天的功夫,他的公司和家庭都遭逢了巨變。如果真的是“旭日集團”想致自己于死地,那么他袁塵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。他熟悉韓珉,韓珉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。那么唯一能命令韓珉的人,只有陳天河這老家伙。
可自己也沒得罪陳天河啊?
這時,袁牧給袁塵打來了電話。
電話接通后,袁牧急聲對袁塵問道:“哥,你在哪兒呢?”
“我在家!”
“你看新聞了嗎?現(xiàn)在紙質(zhì)媒介和網(wǎng)絡(luò)媒介,都是關(guān)于你公司的新聞。而且,我聽說衛(wèi)生局要把你公司設(shè)為典型的重點打擊對象。你這倒底是怎么了?”
“哎!一難盡,你過來再說吧。”
“好,你等著我。我馬上過去!”
二十分鐘之后,袁牧出現(xiàn)在了袁塵的家里。
當(dāng)袁牧聽說嫂子李娜負氣出走,要和袁塵離婚的時候,他被這個消息驚得目瞪口呆。
袁塵真是走霉運啊!接二連三全是鬧心的事情。
“什么,你說韓珉說你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人?”
袁塵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袁牧氣得將面前的凳子一腳給踢翻了,說:“整個臨江市,除了旭日集團有這個實力能把你搞破產(chǎn),放眼望去找不出第二家企業(yè)。可韓珉不是你的同學(xué)嗎?難道是他在對付你?”
“不是他!”袁塵以肯定地語氣說道。“一定是有人指使韓珉這樣做的。不過,我了解韓珉這個人,你就算殺了他,他也不會吐露出來幕后主使人。”
袁牧做出一副沉吟思考的樣子,說:“那韓珉只聽陳天河一個人的。難道是陳天河?”
“我又沒得罪陳天河。他讓韓珉搞我做什么?”
“這......”
袁牧也覺得以陳天河的資歷和名聲不會這么做,可這件事情太蹊蹺了!他忽然想起,苗文麗說過,趙旭是陳天河的司機。
前兩天趙旭說他已經(jīng)掌握了君悅陷害李晴晴的證據(jù),難道是他?
想到這兒,袁牧把知道事情的始末對袁塵講述了一遍。
袁塵聽了之后,大驚失色地問道:“你說那個趙旭,掌握了君悅陷害李晴晴的證據(jù)?”
“是啊!但具體是什么證據(jù),我也不知道。我沒能從趙旭那廝的手里,把證據(jù)搶下來。”
袁塵瞧著袁牧問道:“你確定那個叫趙旭的小子,只是陳天河的司機?”
“對,他只是陳天河的司機。整天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模惺聝壕徒o陳天河出出車,沒事兒就開著豪車接孩子,要不就是到處炫富。”
“陳天河怎么會雇傭這樣的人做他的專車司機?”
“聽說趙旭這小子救過陳天河。”袁牧皺著眉頭,頓了一下說:“會不會是趙旭這小子查出來是你指使莊君悅這么做的,然后利用陳天河來報復(fù)你?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