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舒巧慧的身上。
只見舒巧慧的俏臉,瞬間漲成了紅色。
潘子墨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,口中哼著口哨,看上去洋洋得意。
趙旭的焦點落在潘雄的身上,而陳小刀則在潘家的眾人中瞧來瞧去。瞧過之后,陳小刀小聲地對趙旭說:“少爺,潘家人里面有不少的高手。”
陳小刀的這一發(fā)現(xiàn),讓趙旭不由大吃一驚。
潘家只是商人,像這種有錢人家,養(yǎng)上幾個高手做為護院,或是負責公司正常運轉安全很正常。但潘家眾人里,有不少的高手,就有些狼子野心了。
若是普通的高手倒也罷了,要是“武神榜”上的高手,那得耗費極大的財力。
倒不是說潘家的錢財負擔不起,而是說潘家根本沒有這個必要。
現(xiàn)在是法制社會,除非像趙旭這種有家世仇怨的豪門,才會去花重金養(yǎng)那些武神榜的高手。
舒巧慧憋了半天,也只是點了點頭,意思是被潘子墨輕薄了,但沒講出事情具體的經(jīng)過。
張子石大怒,指著潘雄罵道:“潘雄,你兒子潘子墨和雖然巧慧好了一段時間。但他們二人并沒有婚約,后來潘子墨離家學武,巧慧嫁給了我兒子張策。我張家并沒有欠妥當?shù)牡胤剑槎Y也是按當?shù)氐幕樗酌髅秸⑦^門。你兒子回來,就來辱我兒媳,這次你怎么說?”
潘雄對兒子潘子墨偏袒說道:“子墨,是這么一回事嗎?”
“爸!你別聽舒巧慧這個女人胡說。我上街遇到了她,她執(zhí)意和我回潘家。你也知道我們好過一陣,一個女人都不怕,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。事情的經(jīng)過,就是這樣。”
潘雄抽了一口雪茄,連吐出數(shù)個煙圈,對張子石說:“子石兄,你也聽到了。是你兒媳執(zhí)意和我兒子回來的。兩人之間好過,藕斷絲連也很正常。”
“放屁!”張子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指著潘雄說:“潘雄,你既然執(zhí)意袒護你兒子,就別怪我不念商友之情。左家兄弟,去把潘子石給我?guī)恚乙屗麑ξ覐埣屹r禮道歉。”
張子石身后有兩個身材適中,約有一米七二左右的男人挺身而出。
兩人都不屬于身材魁梧的類型,奇怪的是左手都執(zhí)著一條鐵棍。
趙旭一瞧,就知道這二人是使棍的高手。但是左手使棍,明顯是左撇子。
潘子墨脫下了外衣,交到潘家一名下人的手里。
他晃了晃脖子,脖子發(fā)出一陣“咯咯!”的晌聲。
趙旭早就聽說過潘家的潘子墨,去外地學武,最近才回來。一看這人胳膊上的肌肉虬實凸起,就知道是個內外兼修的人。也就是內功和外功都有一定的造詣。
陳小刀也是習武之人,自然很好奇潘子墨練得是什么武功。當他擺出了架勢后,陳小刀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定論。
他對身邊的趙旭,小聲說道:“少爺,是昂拳!”
趙旭沒有陳小刀的見識廣,口中“哦!”了一聲。他聽孔老爺子講過“昂拳!”。
昂拳,是古代的一種軍拳。最早的時候,廣傳流行于行軍打仗當中。以“兇狠”、“凌厲”著稱。
練這種功夫,得下苦功才行。
趙旭沒想到潘子墨一個身嬌肉貴的富家公子哥,居然能吃得了這種苦,去練“昂拳”。
潘子墨七年未回,修為已是“地榜”之流。雖然地榜一共900多人,他排在800多名,但修為遠在左家兄弟之上。
左家兄弟,一個叫左江,一個叫左圖。兩人都是“人榜”高手,人榜一共六萬多人,兩人排名在一萬以內。
其實,像張家這樣的富豪家庭,養(yǎng)上兩個“人榜”高手,才是正常的。有兩個人榜高手,再養(yǎng)上一些普通的保鏢,足以應對一些突發(fā)的事情。而像潘家眾人里面,隱藏著不少高手,才是不尋常。
趙旭沒有陳小刀的修為高,自然看不透潘家其它人的修為。但聽陳小刀說,潘家眾人里面,隱藏著不少高手。
這明顯有問題!有大大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