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騰了一番,裴時瑾到底顧念著明日的比賽,要了她一次便作罷。
可就算如此,沈嘉檸仍舊覺得腰疼的發(fā)沉。
她爬起來沖了個澡,再回到床上時,人仍舊精神。
裴時瑾把她圈在懷里,沈嘉檸輕聲道:“明天大抵要戴耀世的珠寶了,一次不戴怎么也說不過去。”
“不喜歡就不要勉強(qiáng),趁早和宋家斷了才好。”裴時瑾仍舊不贊同她和宋家如今的這種關(guān)系。
他不希望她以身涉險,想要扳倒一個宋家本不必她如此費盡心思。
但他清楚,她在某些時候總有自己的執(zhí)拗,不會希望一切都由他代勞。
想起今天車內(nèi)的對話,裴時瑾倒是安心了一些,至少,她不再排斥他幫忙,不會徹底將他隔絕在外。
沈嘉檸彎了彎眼睛,笑著道:“我自有辦法。”
*
翌日,清早。
沈嘉檸坐在車上打著哈欠,拿著傭人打包好的早餐坐在車內(nèi)慢吞吞的吃著。
裴時瑾坐在她身側(cè),打開電視聽著清早的財經(jīng)新聞。
沈嘉檸路上接到了宋志勝的電話,只說給她的首飾讓專人送了過去。
半個小時后,沈嘉檸到了會場后臺。
董歆見著她后,明顯多了些急切,迎上前道:“怎么樣?有沒有把握。”
這段時間接觸下來,董歆儼然對幾人的水平和性格都有所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