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掛斷后,李蔓的經(jīng)紀人看向她道:“怎么樣,江瑟那邊怎么說?”
“江瑟松口了,沒有要爭的意思。”李蔓笑道,雖然她也不覺得江瑟就能爭得過她。
經(jīng)紀人皺眉道:“江瑟能在乘風娛樂這么久,都沒讓陳松他們占到便宜,你也不要大意,說不定是為了迷惑你的。”
李蔓皺了皺眉:“她?不至于吧?”
經(jīng)紀人搖頭:“我打聽過劇組那邊的消息,有人透漏說是資方一直壓著,不讓開機,說是資方那邊似乎也屬意江瑟,但也不知道什么緣由,又一直壓著不讓拍。”
這話一出,李蔓的眉頭終于皺的更緊。
經(jīng)紀人再度道:“你最近和周少怎么樣?找機會和他聯(lián)系聯(lián)系,從他那探探口風。”
李蔓咬了咬唇瓣,翻出周聿白的號碼,多了些不安。
那個男人…儼然不是她駕馭得了的男人......
可偏偏,他像一株有毒的罌粟,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。
*
此刻,另一邊。
周聿白一面打著游戲一面道:“一個二線明星,至不至于你這么低聲下氣?”
江瑟面無表情:“要是你覺得好好說話就是低聲下氣,那恐怕周先生這輩子也學不會好好說話。”
周聿白譏笑道:“電話都打到你這耀武揚威了,怎么,還要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你才愿意翻臉?”
江瑟聽他說話就忍不住生氣:“不是人人都有周先生的倚仗,我沒你那么好命,沒資本橫行霸道、仗勢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