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下午。
沈蕓早早來接江瑟,一道過來的還有江瑟的司機和之前雇傭的保鏢。
江瑟身體仍舊沒恢復(fù),好在基本的行動問題不大。
沈蕓提前幫她約了造型師和化妝師,江瑟雖然覺得沒必要,可沈蕓說她太久沒露面,所以不少狗仔和媒體都在盯著,必須要注意形象。
尤其她馬上就要解約,若想之后拿到好的本子或者簽進(jìn)好的公司,這久違的露面便尤為重要。
江瑟不想聽她再念叨,知道她是一片好意,再加上又確實想出去透透氣,便應(yīng)了下來。
沈蕓來接人時,是周聿白開的門。
一見著周聿白,沈蕓便不自覺的繃緊了腦子里的那根弦,鞠了一躬道:“周先生好。”
周聿白瞥了她一眼,淡聲道:“吃飯地點定的哪。”
沈蕓愣了幾秒,道:“皇朝會所。”
聞,周聿白沒再問,側(cè)身讓出路來。
沈蕓道了謝,匆匆跑進(jìn)去,把江瑟扶了出來。
江瑟溫聲道:“不用扶,我自己能走。”
沈蕓不放心道:“不成不成,你雖然能走了,但萬一哪個地方?jīng)]恢復(fù)好,那還是扶著些穩(wěn)妥。”
江瑟不由得笑道:“你怎么讓我覺得我好像七老八十了呢。”
周聿白瞥了她一眼,不陰不陽道:“是該小心些,當(dāng)心回來又躺在床上三個月動不了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江瑟淡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