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項翡譏笑道:“別想著拿傭人廚子什么的糊弄我。”
劉心柔頓了頓,緩緩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話音落下,劉心柔轉(zhuǎn)身下車,顯然明白,裴項翡今日是不可能會送她的。
車內(nèi)恢復(fù)了平靜,只剩下丁伯和司機(jī)。
丁伯緩緩道:“劉心柔目光短淺卻又野心勃勃,九少何必同她扯上瓜葛。”
裴項翡垂下眸子,緩緩道:“左右無趣,拿下來送沈嘉檸好了,丁伯覺得她會想對誰下手。”
丁世坤思量片刻,認(rèn)真道:“宋老夫人或者秦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
人多是有畏強(qiáng)的本能,通常來講一個普通的女人很難會對比她高大強(qiáng)壯的男人生出殺意,所以對同樣稍弱的女人下手則更符合心里上的考量。
如今宋舒婷在監(jiān)獄等著宣判,宋家只有秦雪和宋老夫人同她接觸的多一些,宋芷梅不常出現(xiàn)在宋家,得手的幾率小一些,所以她覺得如果劉心柔真的打算動手,大抵還是對著秦雪或者宋老夫人下手的可能性更大。
裴項翡冷笑:“人皆是如此,為了自己的利益,哪里顧得上別人死活。”
丁世坤沒做聲,神色淡然,顯然對于裴項翡的性子一清二楚。
半晌后,裴項翡再度道:“項陽最近在做什么?不是讓他藏好,怎么會被裴時瑾查到蹤跡!”
說到這,裴項翡眼底多了些戾氣和煩躁,顯然有著說不出的火氣,不知道該朝哪發(fā)泄。
丁世坤再度道:“項陽一直在國外的莊園,和之前一樣,沒事養(yǎng)養(yǎng)花,放放羊,沒有過出格的舉動。”
裴項翡譏笑道:“他倒是自在。”
沉默半晌,裴項翡再度道:“盯緊一點(diǎn),別讓裴時瑾的人專了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