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臉色這么蒼白?是不是沒休息好?”徐晚晴憂心的開口。
沈嘉檸回過神來,對她笑了笑:“沒有,不過是有些緊張和激動。”
沈嘉檸沒法說,因為昨天她又接受了一次丁雪西的治療。
這段時間治療越來越痛,她的耐受力在逐步提高,可痛感卻在成倍增加。
與此同時,她非治療期間,她也時常發病,痛的臉色發白渾身抽搐,而后便是劇烈的嘔吐和發抖。
沈嘉檸覺得自己那個德行,像極了癮君子。
相思安慰她沒有,可她還是能想象到,自己疼到滿地打滾、雙眼充血、面龐扭曲的樣子是有多猙獰。
如今發作的時間,基本上一周一次,丁雪西說,以后只會更頻繁。
隨著毒素徹底被激發出來,她發作的間隔也會更短,至于短到什么程度?丁雪西也無法判斷。
“我的檸檸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。”徐晚晴站在身后,輕輕扶著沈嘉檸的肩膀,同她一起看著鏡子里的女人。
明艷迤邐,一雙眼又清冷倔強,美的不可方物。
“媽......”沈嘉檸輕輕輕笑了笑,看著徐晚晴認真替她操持著一切,只覺得心口被堵的滿滿的漲漲的。
徐晚晴站在她身側,輕輕將她攬住,眼眶又紅了起來:“以后爸爸媽媽保護你,再不會讓你叫人欺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