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東西出自沈家,有問題的可能性很低。
所以最大的可能便出在宴會的餐食上。
可她從頭至尾只喝了酒和果汁、還有白水,其他仔細想想,也不過一個小蛋糕。
而酒水一類是最容易被動手腳的,但查證過,卻沒查出太大的問題。
除此之外,房間內的香薰也太過刺眼,稍一聯想,便能發現其中的關鍵。
面對眾人的詰問,馮母沉聲道:“看樣子有人是想把這盆臟水潑在我們馮家身上了?這樣做對馮家沒有任何好處,馮家沒有動機,憑白還要敗壞自家名聲。”
“更何況,諸位恐怕忘了,婧怡才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!說不定便是有人抓住了婧怡負責酒店日化線供應這件事,想要針對我馮家,因此動了手腳!”
馮母據理力爭,半點沒因為面對的人和質疑多,而有所退卻。
沈嘉檸不得不承認,馮夫人是個人物。
能做到大家族這個位置的,沒有幾個是簡單的角色。
只是這一場,她必要馮家付出些代價。
聞,沈嘉檸上前道:“若是馮婧怡最初想算計的人并非是自己呢?”
馮母目光銳利,直視著沈嘉檸:“沈小姐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說起來有趣,今日同樣有個服務生對我說,有位舊友撿到了我掉落的耳墜,約我在1316號房見面,只不過恰巧我要更換禮服,加之奶奶找我,所以沒來得及去。”
沈嘉檸緩緩開口。
徐晚晴皺著眉頭道:“檸檸,這是怎么回事?之前怎么沒聽你提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