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卻固執(zhí)的隔絕了所有的通訊,拒絕收到他們半點消息。
她的身體日復(fù)一日的變差,千瘡百孔,饒是遭了許多的罪吃了許多的苦,可最后的最后,那些毒仍舊沒能被徹底清除。
她每日被病痛折磨,每一天都像是強弩之末。
后來,終于在深秋一個樹木凋零的季節(jié),漫天的樹葉緩慢飄落,她死在了江澄明的背上,在一個他試圖背著她去看朝陽的清晨。
她終究沒能看到那日初起的太陽,沉沉的閉上了眼睛。
后來,江澄明帶著她的骨灰回了江城,被裴時瑾找上門。
見面的一瞬,裴時瑾便抓起他的衣襟,一拳搭在他的臉上,江澄明只是沉默著抹去嘴角的血跡,將骨灰和她留下的信交給他。
裴時瑾緊緊抱著那個漂亮的骨灰罐,沉默許久,一滴接著一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滾落。
再后來,他和沈家一起替她舉辦了隆重的葬禮。
裴時瑾和沈家一起出手,宋家沒用太久,宋志勝那條線也盡數(shù)落網(wǎng)。
沒用多久,宋家所有人死的死傷的傷,裴時瑾卻似乎忽然沒了目標(biāo)。
安頓好不少事務(wù)后,行尸走肉般又撐了兩年,最終在一個和她死那天一樣的天氣,和前世一樣自盡在她面前。
伴隨著一聲槍響,沈嘉檸在噩夢中驚醒:“裴時瑾!??!”
沈嘉檸猛的從病床上坐起,臉色蒼白,一頭冷汗。
“我在?!迸釙r瑾沉聲開口,撐起身子將她攬進懷里。
沈嘉檸輕喘著粗氣,借著微弱的月光轉(zhuǎn)身看向身側(cè)的男人,見他仍舊好好在自己身邊,意識到一切不過都是一場夢,她才輕輕喘了口粗氣......
“做夢了?”裴時瑾沉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