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沈嘉檸并未在意,直到今日比賽她再度聞到戴安安身上的味道,才忽然想起。
戴安安在培訓(xùn)期間,只帶了兩瓶香水,當(dāng)時都擺在酒店客房的梳妝臺上。
她當(dāng)時雖然沒注意,可掃了一眼卻也大致記得那兩瓶香水的模樣。
如今仔細比對過這兩瓶香水的味道,沈嘉檸可以確定,戴安安身上的味道絕非是這兩種香水的味道。
“你是說她身上的香有蹊蹺。”裴時瑾雙手抱懷,靠坐在不遠處的桌案上,沉聲開口。
“是。”沈嘉檸點頭。
她對于那日自己會比戴安安先昏厥一直懷有疑慮,結(jié)合裴時瑾后來所說,她被戴安安挪到的位置也相對危險。
若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,那么便能篤定戴安安是刻意想要利用這場火災(zāi)來對她不利。
畢竟事發(fā)時,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,同為被困的受害者,旁人很難懷疑到她身上。
除此之外,大火是最好的消滅證據(jù)的辦法,足以將雜物間留下的一切證據(jù)都燒的一干二凈。
這樣不論事情成或沒成,于戴安安而都絕對安全。
唯一能夠調(diào)查的入手點,便是從窗外向內(nèi)透支火種的那個人,可偏偏,整層樓空無一人,監(jiān)控被人抹去,有人利用酒店之便,將其行蹤完全掩蓋。
更何況,被派出來做這種事的人必然也不會有什么分量,大多是個什么也不太清楚的替死鬼,即便真的查到,線索大抵也會斷掉。
“就是說,你懷疑她身上的香味有問題,或者說有慢性迷藥?”顧相思試著發(fā)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