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白滿眼諷刺,倒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而是道:“我送你的王冠你送李蔓了?”
這話一出,江瑟的動作頓了頓,顯然沒料到他會發現的這么早,而且偏偏是飛機上這種想逃都無處可逃的地方。
他目光銳利,褪去了幾分平素的放蕩和散漫,直視著江瑟,氣勢逼人。
江瑟淡聲道:“既然送我了,我自然有處置權,周先生不會這么小氣吧?”
江瑟清冷的眸子看向他,周聿白清楚的從那雙眼里看到了諷刺。
周聿白盯著她看了數秒,江瑟只覺得如芒在背,遍體生寒,連帶著高空里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許多。
她敢這樣做,自然早就想好了說辭。
只不過,緣由她和他都心知肚明,即便他說不出什么,江瑟也清楚,只會讓他更加不快。
幾秒后,周聿白忽然起身,雙手撐在狹小的置物臺上,將江瑟困在臂彎中間,俯身逼近她幾分。
江瑟喉嚨發緊,背抵著置物板,因為緊張,心幾乎要跳出喉嚨,不可否認,面對著他時,她仍舊會恐懼和不安。
換之,她其實會害怕。
哪怕這個人曾和她有過最親密的肌膚之親,哪怕他身上有著讓人難以抑制的吸引力,哪怕他也曾經溫柔細膩的待過她。
可他就是那樣危險的一個人。
“江瑟,你還真是不識好歹。”周聿白俯身,薄唇靠近她幾分,唇瓣貼在她的耳畔。
他聲音不大,可每一個字,都好像重錘一般砸在了她的心上。
江瑟喉嚨發緊,緩聲道:“在周少眼里,怎么樣算是識好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