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,一片嫣紅的血跡滲出紗布,顯然是傷口裂開。
周聿白伸出手指,對著滲出的位置重重摁了下去。
“周聿白!”江瑟疼的想死,下意識開口,淚花甚至都開始在眼眶里打轉。
周聿白譏笑出聲:“我以為姜小姐是沒有痛感的超人。”
江瑟咬著唇瓣,怒斥道:“你王八蛋!”
周聿白轉身提來藥箱:“謝謝夸獎。不讓你長點記性,你就永遠也學不乖。”
若非抬不起腿來,江瑟當真想一腳把他踹開。
可到底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周聿白皺著眉頭,替她重新止血,處理好傷口,冷聲道:“你要是不想車子變成個癱子,最好安分一點。”
江瑟靠在沙發上,不說話。
周聿白俯身逼近她,幽幽道:“喊我一聲就那么難?”
江瑟仍舊沉默。
確實,她就是不想喊他,亦不想求她。
哪怕早就做過無數次最親密的事,哪怕如今這座房子里只有他們倆,哪怕偶爾他對她沒那么壞。
但…抗拒就是抗拒。
江瑟自己清楚,她其實抗拒著他。
她始終都抗拒與他接近,她怕自己那顆心一不小心就失了控制,最后玩火自焚。
周聿白沒再離開,把人抱回床上后幫她換了兩次姿勢。
而后便直接睡在了她身側。
許久后,江瑟輕輕松了口氣,算是逼迫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