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杯下肚,瓶中終于見了底。
孫宇臉上這才多了幾分笑容,直道:“江小姐要是早就這么爽快,何何必鬧成現在這樣?”
江瑟強忍著吐意,笑道:“只要孫少盡興就好,我怎么樣倒是都無妨。”
李松在一旁見縫插針,笑道:“還得是孫少面子大,要知道平時我們瑟瑟都是滴酒不沾,今日可是為孫少破了戒了!”
這話將孫宇捧的更高,孫宇這才高興:“好說,只要江小姐給我面子,我便給乘風這個面子。”
一聽這話,江瑟的心便沉了下來,知道孫宇這投資,不會輕易松口。
果然,孫宇得了便宜仍不滿意,再度道:“江小姐今日好像沒怎么唱歌,不如再唱上幾首。”
見他不提投資的事,李松也沒催,而是看向江瑟。
江瑟這會只覺得那一瓶酒灌下去,渾身又疼又癢,胃里火辣辣的不算,整個人更是想吐。
“只要孫總不嫌棄,江瑟自然樂意奉陪。不過江瑟不勝酒力,恐怕要先失陪片刻。”
說罷,江瑟也沒理會孫宇和李松的反應,推門便先走了出去。
孫宇盯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寫什么,只是顯然,臉上的笑容又淡了下來。
李松連忙打著圓場:“喝的太急,去洗手間了應該。”
孫宇笑笑:“江小姐真是清高,對我這個投資人可是沒有半點笑臉,對于吳少倒是頗為熱情。”
李松連忙解釋道:“孫少真是誤會江瑟了,江瑟在乘風這么多年,她是什么名聲您應該是知道的,否則向少怎么會放著這么個絕色不捧。”
這話倒是讓孫宇得了幾分安慰,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,冷聲道:“說的倒也是,不過女人么,求的都是那么幾樣,不過就是給的籌碼不夠。”
“孫少說的是。”李松連忙應和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