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陳峰到了廠子的時候,發現所有職工都在笑談著什么,這件事絕不是鋒蘭電器城開業這么簡單,因為每個人臉上露出肆意的嘲笑。
對于自己產品是否大賣的事情,鋒蘭電器廠的員工壓根就不需要擔心,因為答案只有一個,這些生產出來的產品,自己都想要一個,那根本就需要發愁市場,而讓他們發笑的原因只有一個,就是徐初三惹出的風流債。
“老肖,你們這是笑啥呢?”陳峰把車停好之后,看著老肖好奇的問道。
“廠長,過來跟你說件事。”肖老五笑嘻嘻的拉著陳峰走到一邊,“前天晚上,徐村的徐大彪從城里回來了,到家正好碰上徐初三跟他媳婦在被窩,那家伙把徐初三追的,徐初三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,從徐村都快跑到馬路上了。”
“聽他們徐村人說,徐初三那個白呦,兩個大屁股蛋子就像汽車大燈一樣,前面那東西不大點,還來回晃悠著,哈哈!”
肖老五說完,陳峰也和他一樣肆無忌憚的笑著,肖老五拍著陳峰的肩膀說道,“陳廠長,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,他徐初三這下好日子到頭了。”
“那最后怎么樣了?”陳峰點燃了一支煙,看看肖老五問道。
“還能咋樣,”肖老五一撇嘴說道,“徐初三被徐大彪砍了好幾鐮刀,聽說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呢,楊婦聯昨天也被叫去調查,聽說現在已經沒臉出門了;徐大彪已經被派出所控制了。”
“反正這都是他們徐村自己的事情,不過這回倒是沒人跟咱們找事嘍!”肖老五笑著抽著煙。
陳峰聽完了并沒有肖老五那樣高興,只是拍拍肖老五的肩膀,之后默默走回了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