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思遠在時代酒店山本質和包下的客房里,狐疑的向他問道,“山本先生,我真是不明白,你為什么要讓他們出去傳播這樣的消息呢,這對咱們沒有任何好處,反倒是激起了鋒蘭對咱們的仇恨,這是何必呢?”
“蔡先生,你不懂,這是我的戰術。”聽完蔡思遠的匯報,山本質和非常開心,笑著向蔡思遠說道,“我讓人大肆的宣傳我們已經從市委定了這塊地,也是為了告訴陳鋒,市政府已經將這塊地定給了我們,這樣他們鋒蘭必定有顧慮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”蔡思遠聽完山本質和說的,不由的點點頭,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,蔡思遠仔細想了想,覺得哪里有些不對,之后繼續向山本質和問道,“那不對呀,山本先生,昨天你還說馮書記就是為了多掙錢,他能對咱們說那樣的話,同時的也對其他競標者說了那樣的話,意義在意讓我們互相斗,那鋒蘭能相信么?”
“我不需要鋒蘭相信,只要讓鋒蘭聽到這個消息就行。”山本質和搖搖手指笑著向蔡思遠說道。
“山本先生,我不太明白,這要是在競標現場,鋒蘭跟咱們都起來,那到時候咱們不是花的更多么?”蔡思遠顯然沒有明白山本質和的意思,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。
“不,不,蔡先生。”山本質和招呼蔡思遠坐下,之后向他解釋了起來,“你試著想象一下,如果在競標現場,我們蘭化不斷的加價,在加上這樣的傳聞,你還會用大價格跟咱們競標么?你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,如果市政府真的把地定給了我們,那么他們不斷的喊價還有什么意義?”
蔡思遠聽完點點頭,可是即便這樣的話,自己還是要和鋒蘭競爭呀,也沒有省下什么錢呀。
“這倒是,可是這樣我們花的錢不就多了么,多不合適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