閣老催促了一句。
紫羅剎還是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拿出匕首,作勢要往葉孤城脖子刺去:“小弟弟,傻子活在世界上也是遭罪,姐姐送你一程?!?
匕首還未刺下,紫羅剎便如驚弓之鳥一般急速后撤。
這些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人,往往最能夠提前預知到危險。
她分明感覺到這個不起眼的青年迸發出無比強烈的殺氣,氣勢更是瞬間暴漲。
旁邊的閣老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,微瞇著眼睛,似是在判斷著青年的實力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紫羅剎緊握著匕首,試探性詢問:“來自于他國勢力,還是北國執法機構?”
“相比之我的身份,你們更應該擔心自己的性命,我現在......可是很生氣??!”
葉孤城神情淡漠,眼神空洞無光。
若是與他相熟的故友在此,一定會避而遠之。
這個狀態的葉孤城,已經處于暴怒邊緣。
都說殺手無情,天罰成員恰恰相反。
這么一個小組織團體,宛若一個大家庭。
與其說是戰友袍澤,倒不如說是家人更為貼切。
七年時間,相互陪伴,相互成長,相互見證著彼此的生死。
哪怕如同葉孤城這般冷血的殺人機器,也從心底把天罰成員當成親人,這個世界上僅存不多的親人。
洛雨桐母女是他的逆鱗,天罰成員同樣是不可觸碰的禁忌。
諸葛瑾被人打成這副模樣,葉孤城如何能不憤怒?
“小弟弟,你生氣的模樣真可怕,姐姐都快要被嚇死了呢?”
紫羅剎嘴上調笑著,身體卻時刻緊繃,顯然是沒有辦法完全判斷出對手的實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