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鄭秋梅這樣的母親,自然教不出什么好兒女。
張志輝的神情始終是高傲之中帶著輕蔑。
仿佛他便是與生俱來的王侯貴族,從來都瞧不上身份卑微的那些庶民。
好似他一句話就能夠決定葉孤城的生殺予奪。
“自斷一臂?跪下求饒?”
葉孤城微瞇著眼睛,雙手插兜,有些好笑的看著張志輝:“你憑什么敢這么對我說話?僅僅憑你是個黃階初期的螻蟻?”
黃階初期的螻蟻?
這句話直接讓張志輝一家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市井百姓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所謂的武道境界,或許一輩子也接觸不到真正的武道之人。
不過張志輝一家人本身就有一定的地位,何況還是身處于京都這樣的權(quán)力中心。
他們比尋常百姓更能理解武道這兩個字。
沒吃過豬肉,總見過豬跑。
就算是鄭秋梅母女兩人都知道武道之人的強(qiáng)大。
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踏入黃階初期,居然成了葉孤城口中的螻蟻?
“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,一個廢物東西,居然也敢稱黃階初期為螻蟻?”
張志輝氣極反笑,開口說道:“你這種家伙,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觸碰到武道的邊緣,怎么就敢這么大放厥詞?”
“不過想想也是,無知者無畏,像你這種沒有腦子的蠢貨,怕是根本理解不了黃階初期的強(qiáng)大,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,也無非就是掩蓋你的弱小!”
一邊說著,張志輝一邊走到了葉孤城的身前。
兩人身材一般高大,張志輝卻是昂著頭,以那鼻孔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