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害的厲害的,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,能把凌瑤逼到這個地步,不多見不多見。”
儒雅中年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,卻依舊是給葉孤城一種山岳加身的壓迫感。
他收回拳頭,站起身正面與儒雅中年對視。
四目相對之間,兩人皆是磐石不動。
只不過相較于儒雅中年的風輕云淡,一向從容的葉孤城卻已經蓄勢待發,只要有任何不妙,他會不遺余力的對儒雅中年發動攻勢!
這是他來到濱海后,第一次如此認真。
“你和凌瑤還真像。”
儒雅中年往前邁出一步,笑著說道:“兩個人都是這般的純粹殺心,兩人都是這般的天縱之資,不過比起凌瑤,你占了先天優勢,不然的話勝負還未可知。”
躺在地上的凌瑤冷哼一聲,有些不服氣的站起身來。
搖搖晃晃的走到儒雅中年身后,她也懶得再說一句話。
輸了就是輸了,嘴上逞強往往才是最令人發笑的事兒,凌瑤從來都不會做出此等丟人現眼的事兒。
“前輩也是隸屬于那鎮國院?”
葉孤城調整呼吸,盡量讓身體處于隨時可以發力的狀態。
儒雅中年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,隨即說道:“這不重要,如果你真在乎鎮國院這三個字的話,就不會對凌瑤動殺心,所以你也沒必要糾結這件事情。”
“所以前輩跟凌瑤一起來這兒,就是為了解決天門山遺留下來的隱患?”
葉孤城思慮再三,罕見的退讓了一步:“若是如此,我可以向前輩保證,我與喬欣然在那天門山并未偷竊任何東西,僅僅只是逗留片刻就離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