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困于死斗場,連續數日與人廝殺,任人觀賞,這樣的屈辱比起受傷更讓人難以忍受。
天狼之所以能夠堅持到現在,確確實實就是靠著一口氣吊著。
他不敢死,也不想死。
來這一趟京都就是為了營救諸葛瑾,若是什么事情都沒做就死了,天狼絕對不甘心。
聽著這些話,葉孤城心酸至極。
天罰明明就是一個殺手組織,這些兄弟也全是干著殺手勾當,偏偏一個個都是重情重義。
天狼這些天所受到的屈辱和傷痛,絕對不是如他嘴上說的那般輕松。
喬欣然自然不會理解這些所謂的兄弟情誼,她讓天狼躺在床上,隨后便拿出了銀針。
經脈受損,氣血逆行,這對于武夫而相當嚴重。
比起那些清晰可見的傷痕,身體內部看不見的暗傷才更加致命。
幸好喬欣然善于針灸之術,這些所謂的暗傷也能根治。
長達十幾分鐘的下針,饒是喬欣然也有些滿頭大汗。
“以針為引,順氣凝血,你這經脈內息基本上沒有大問題了,近幾天不要有任何劇烈運動就可以,至于外傷我就懶得動手了。”
喬欣然拿出一瓶藥粉遞給葉孤城:“你下樓買一瓶酒精,幫他清洗傷口后把藥粉涂抹在傷口處,用不了幾天炎癥消除也就沒事兒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葉孤城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,只能道謝。
“別搞得這么客氣,你麻煩我的時候從來不見你含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