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落得如今這步田地實屬咎由自取。
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是與葉孤城共同生活多年,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看著他那副傷痕累累的模樣,葉孤城實在是不忍心去斥責他。
天狼咽了口唾沫,身子有些顫抖。
在死斗場創下殺人紀錄的他,一直以來就像是野獸毫無人性。
只不過這一刻若是仔細看看,就能發現天狼眼神中的殺意消散許多,平添了許多常人才有的情緒波動。
“到最后還是要讓你來給我們收拾這些爛攤子,真是抱歉。”
天狼嘴角竟是勾起一抹微笑。
老友相見的祥和微笑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兒?那家伙居然挾持了徐老板?他難道不知道徐老板是這煙雨莊的老板,還是京都武盟的高層嗎?他這不是在作死嗎?”
“說來也是奇怪,你瞧他們相互對望的神態,那頭殺人的野獸好像跟那不怕死的家伙認識。”
“搞什么東西啊?打著打著就這么喊停了,那我們下的注怎么算?煙雨莊這么大一個產業,總不能黑了我們這些錢吧?”
“不至于不至于,煙雨莊背后不僅僅有京都武盟,還有其他幾個京都大勢力,為了這點錢敗壞名聲肯定不值當,不過我怎么感覺今晚會有更好的戲看?”
眾人你一我一語開始躁動不安了起來。
少數幾位身份尊崇的大人物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死斗場。
他們對于徐騰身份以及煙雨莊的勢力構成相對更加清楚,因此他們更知道葉孤城的膽子有多大。
“我倒是想要看看,這小子挾持徐騰之后會如何收場?”
一名身穿華服的青年翹著二郎腿,饒有興趣的盯著死斗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