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!”沈遇瞪了祁讓一眼,氣呼呼地說道。
祁讓對上沈遇的視線,目光冷如冰霜,“怎么?有意見?”
沈遇:!!!
有!
意見大了去了,她餓!
可她不敢說,對方可是自己的債主啊,萬一惹惱了他,問她要錢,她拿什么給人家還?
思及此,沈遇立馬換上一副狗腿的笑臉,瘋狂搖頭,“沒沒沒,沒意見,我愛做家務,我現在就打掃。”
祁讓睨了她一眼,語氣冷淡:“沈小姐,您也別為難,不想做就別做,我又不能把您怎樣。”
沈遇心里咯噔一下,這話怎么聽著有些陰陽怪氣?
“我就說嘛,當初簽合同的時候,看也不看,原以為您高風亮節,定能約束好自己,好好扮演一個太太的角色,誰知您是壓根沒把這些放在眼里。”
祁讓雙手環胸,居高臨下地看著沈遇,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。
“祁先生,您聽我解釋。”
這左一句“您”,又一句“您”,喊得沈遇心里直突突。
狗男人,心眼可真小。
那天還那么男人地幫她收拾了陳一飛和周芬,現在怎么突然就翻起舊賬來。
她真懷疑眼前的狗男人,有人格分裂癥。
祁讓臉上掛著似有若無地微笑,繼續諷刺道:“不用!我誰啊我?您沈大小姐做事,哪里需要跟我解釋啊?”
沈遇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對,任由祁讓冷嘲熱諷,沒有接話。
祁讓說了半天,見沈遇毫無反應,心里的火氣更大了,他回到臥室,“啪”地一聲甩上門。
他自認為待沈遇不薄,要錢給錢,要面子給面子。
可她呢?
說搬走就搬走,都不能當面說聲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