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遇一覺起來,已經快八點了。
她伸了個懶腰,無意中瞥見印有祁讓照片的抱枕上多了一灘口水。
好巧不巧,口水全滴在了祁讓臉上。
她趕緊抽了幾張抽紙,擦干凈,免得讓狗男人看到了,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。
陸美美打來電話,催她去上班。
沈遇看了看時間,確實來不及了,匆忙洗漱完,乘坐電梯去車庫找陸美美。
“昨晚干嘛了,今天起這么晚?”
問完這話,陸美美就后悔了。
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,難免會擦槍走火。
沈遇低著頭,臉頰發燙,不好意思看陸美美。
她昨晚做了個美夢。
夢里,她抱著祁讓那個狗男人怎么親都親不夠。
陸美美偏頭一看沈遇這副少女懷春的樣子,她瞪大眼睛,震驚道:“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?”
“沒沒沒!”
沈遇知道她誤解了,急忙擺手,“想什么呢?我們就是純潔的室友關系。”
她倒是有非分之想,不過只能存在于夢里。
她有點潔癖,沒法接受自己的伴侶跟別的女人有過接觸。
所以就算心里再喜歡祁讓,她也不會說出來。
“你嚇死我了!”
陸美美拍了拍胸口,跟那丑男人那啥,跟被豬拱了有啥區別?
“沈遇女士,我很嚴肅地警告你,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,知道嗎?實在不行,你就搬來跟我住。”她越想越不放心。
她可是跟顧然再三|保證,沈遇到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,萬一哪天沈遇被那頭豬拱了,她該怎么跟顧然交待。
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