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時后。
“鈴鈴鈴——”
沈遇聽到鬧鐘鈴響,習慣性地往床頭柜上去摸。
結果并沒有摸到床頭柜,反而摸到一個硬邦邦、又熱熱的東西。
沈遇嚇了一跳,猛地睜開眼睛,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摸的是狗男人的胸口。
見她醒來,祁讓挑了挑眉,先發制人,“你耍流氓!”
“誰耍流氓了!”沈遇紅著臉,拿起自己的手機,關了鬧鐘,“我在摸手機好嗎?”
祁讓切了一聲,“那你解釋解釋,好端端的,你怎么爬到我床上來了?”
沈遇眼底閃過一絲疑惑,她記得她一直在凳子上睡的呀。
怎么睡著睡著,跑他床上了呢?
對上狗男人審視的眼神,她抬了抬下巴,理直氣壯道:
“瞧你這話說的,什么叫爬到你床上來了?這里是我家,我愿意睡哪里就睡哪里,你管得著嗎?”
祁讓嘴角微微揚起,故意逗她,“你睡哪,我是管不著,但是你摸我,我總管得著吧?”
沈遇的臉唰的一下紅到耳后根,瞪著他。
“你這人還有完沒完?我說了我是摸手機,再說了,你是我老公,我摸你一下怎么了?”
她辛辛苦苦照顧了他一晚上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
誰知道他一大早起來,就跟她計較這點小事。
不就摸了一把,又不是把睡了,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的嗎?
祁讓見她真的生氣了,趕緊柔聲哄她,“我錯了,要不你再摸摸?”
“哼!”沈遇嫌棄地瞥了他一眼,從另一側床邊下了床。
誰稀罕摸他!
狗男人,病死算了。
祁讓皺了皺眉,“拖鞋在這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