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為好久沒見沈家人來蹦跶了,所以她才更加擔憂。
以她對沈家人的了解,他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這個大冤種才對。
可是過去這么久,沈楠房都賣了,也沒來找她來要錢,這不符合他們的行事風格。
沈遇越想,心里越不安。
......
與此同時。
距離安城大約二百多公里的一座小縣城里,陳曼盯著滿院子雜草,眉頭緊皺。
那日從工地逃脫,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老家——濱縣。
老家年久失修,房子早就不能住人了。
他們收拾了幾天,勉為其難收拾出一間能住人的房子,這會兒沈清水、沈楠和沈悅都躺在屋里,動也不想動。
“沈清水,你去把院里的草拔了,草那么高,萬一有蛇啥的,咬了人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?!?
沈清水眼皮都沒抬一下,“你怎么不拔?”
這個家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,憑啥啥活都讓他干。
陳曼氣得臉頰漲紅,這狗日的沈清水,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。
她現在壓根使喚不動他。
“你瞎?沒看到老娘腰疼?!?
“哼?!鄙蚯逅湫σ宦?,“腰疼又不是手疼,拔草用手又不是用腰。”
腰疼不腰疼的關他屁事。
“啪——”
沈楠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,拍死一只正在吸血的蚊子。
他把死蚊子扔在垃圾桶里,煩躁道:“你倆能不能別吵吵了?沒人拔,我一會兒去拔,行不行?
媽,您說您也真是的,這大中午的,您也不怕中暑了,非要現在拔草。等下午涼快點,再去拔,不行嗎?
還有爸,您現在都快懶成豬了,家里那么多活,你也不能光指著我媽一個人干,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