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吳和謝家兩兄弟,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。
以前他們雙手插兜,不知道什么是對手。
直到蹲了幾天監獄,他們才知道做人不能太囂張,否則下場會很慘。
就像陳震東似的,現在還躺在醫院,生死不明。
“飛哥,要不咱還是花錢雇幾個人吧。”謝大強也慫了。
他家里孩子還小。
自打進精神病院那刻起,就再也沒有跟老婆和孩子聯系過,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咋樣了。
“呸——”
陳一飛一口唾沫吐在謝大強臉上,“再他媽嗶嗶,等我爸醒來后,我讓他弄死你。”
謝大強抬手擦掉臉上的口水,不敢再多話。
見狀,小吳和謝二強也閉緊嘴巴。
他們是怕姓祁的,但是更怕陳震東。
姓祁的只是把他們弄進監獄,還留著他們一條命。
但是陳震東不一樣,他是真的殺過人。
是個亡命之徒。
“走了!”陳一飛戴好鴨舌帽和口罩,低著頭,朝陳曼家走去。
小吳和謝家兩兄弟,硬著頭皮,跟在他后面。
十分鐘后。
眾人到了沈家門口。
陳一飛看向小吳,“你去敲門,等人出來后,你們三個進去把人揍一頓,立馬就跑,明白了沒?”
小吳愣了一下,“飛哥,那你呢?”
“我在樓下給你們放風,給你們十分鐘時間。”
陳一飛拉了拉口罩,轉身下了樓。
門口的小吳和謝家兩兄弟,互相看了一眼,心底暗罵一句:
靠!
這狗東西,罵他們慫貨、沒出息,結果到了地方,他第一個先溜了。
事已至此,三人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干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小吳抬手敲了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