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這話,祁明博皺了皺眉,無奈道:
“我是明白了,為什么阿讓不肯跟小遇坦白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小遇?”唐月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。
“你今天咋回事?平日里不都沈遇、沈遇的叫嗎?今天咋叫的這么親切。”
祁明博拿起腿上的財經雜志,隨便翻了一頁,淡淡開口:
“就是突然覺得小遇嫁給臭小子,有些吃虧。”
唐月茹覺得好笑,“知道就好,以后別老在挑人家小遇的刺。”
“我啥時候挑刺了?”祁明博抬起眼皮。
唐月茹懶得搭理他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去。”
祁明博翻了個白眼,沉默不語。
他不就是在看了沈遇和顧然的照片之后,覺得兩個人走得太近,說了那么一兩句么。
也沒挑啥刺啊!
以前,他壓根沒想過,他寶貝兒子會不行。
所以對沈遇的行為多少有些埋怨。
現在知道他兒子不行后,他心里對沈遇又有那么一絲絲愧疚。
見他不說話,唐月茹又把話題扯了回來,“阿讓為啥不肯跟小遇坦白自己的身份?”
“一個首富不能生孩子,這傳出去,可不得被人笑話死!”祁明博無語地挑了挑眉。
暗自慶幸,自家兩個兒子沒有遺傳唐月茹的智商。
這么簡單的事情,她都想不明白,還要問上一遍。
這智商怕是負的。
“哎!”唐月茹嘆了一口氣,看向祁明博,“你別老看你那破雜志了,快想想這事該咋辦!”
祁明博合上雜志,放到茶幾上,揉了揉眉心,“除了治病,還能咋辦?”
聞,唐月茹眼睛一亮。
“要不咱先讓小遇帶阿讓去醫院看看,萬一醫院能治,咱不就不需要找廖神醫了嗎?”
祁明博皺眉,“能行嗎?”
他兒子的脾氣他還是了解的,他要肯配合去醫院,這才怪了。
唐月茹挑了下眉,“應該行,臭小子現在就是個老婆奴,被小遇拿捏的死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