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就好面子,這次被弟弟們這么一說,估計(jì)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祁讓閉著眼睛,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。
“阿讓?”沈遇趴到他耳邊,一邊喊他,一邊撓他癢癢。
見狗男人依然不搭理自己,沈遇的小手,順著他的胸口一路下滑,直到他腹肌。
“真不打算理我?”沈遇半瞇著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壞笑。
祁讓繼續(xù)裝死不吱聲。
他堂堂祁家大少,可不是那么好哄的。
下一秒,他猛地睜開眼睛,抓住沈遇不安分的小手,大喊一聲,“沈遇!”
“嘿嘿,我在。”沈遇賤兮兮地笑了笑。
“往哪里摸呢?”
“你說呢!”
“不要臉!”
沈遇紅著臉,懟道:“跟你學(xué)的。”
祁讓翻過身,把她壓在身下,狠狠親了一陣,才放開她,小聲嘀咕道:
“只負(fù)責(zé)點(diǎn)火,又不管滅火......”
沈遇臉頰滾燙,拉起吊帶睡裙的肩帶,“你可別冤枉人,我給你機(jī)會(huì)了,是你自己沒把握住,又不怪我。”
“你就慶幸我是個(gè)正人君子吧,要不然我今天說什么,也得把你吃得一干二凈,讓你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。”
沒有吃到肉,祁讓心情很差,說起話來,也犀利了一些。
“切!”沈遇朝他某個(gè)部位,淡淡地瞥了一眼。
“瞧把你能耐的,就你那玩意,能不能堅(jiān)持三分鐘都是問題,還讓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,呵呵!”
說完之后,她就后悔了,這話貌似有些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