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我。”沈遇匆匆掛了電話,換了身衣服,趕去繁花會所接狗男人。
......
繁花會所。
江塵捂著快要炸掉的腦袋,無語地瞪了祁讓一眼,“你他媽詛咒誰呢?你才失戀了。”
昨晚,他剛跟現(xiàn)任女友運動完,就被他一個電話喊來,陪他喝酒。
結(jié)果他竟然說他失戀了,他陪他。
呵呵!
可笑!
祁讓沒吭聲,優(yōu)雅地靠在沙發(fā)上,閉目養(yǎng)神。
江塵繼續(xù)吐槽:“怕媳婦就怕媳婦,還非得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。”
見祁讓沒有反應(yīng),他拿起桌面上的紙巾盒,朝他丟去,“說你呢!又裝死。”
祁讓猛地睜開眼睛,挑了挑眉,“我就怕媳婦了,怎么了?”
“切!沒出息。”江塵打了個哈欠,一臉八卦道:“跟哥說說,你們這次又是為啥吵?”
祁讓低頭看了眼腕表,“沒吵。”
頓了頓,他裝作不以為意道:“我媳婦心里有別人。”
“有別人?”江塵瞪大眼睛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祁讓。
難怪他昨晚大半夜叫他來喝酒,問他怎么了,他也不說。
祁讓自嘲地笑了笑,“嗯。”
“那他們沒睡吧?”江塵驚訝得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他好兄弟,竟然被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