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弛抿了一口酒,神色淡淡道:“聶局長有話直說,就憑咱倆這關系,能幫上忙的,我肯定幫。”
聶局長心里一陣感動,“其實也不是啥大事。”
“哦!”張弛暗自覺得好笑,這姓聶的心態(tài)還挺好。
馮家人得罪了他家老板,拿捏了他的把柄,他竟然還覺得這不是啥大事。
“就是我收了一點小錢,現(xiàn)在給我錢那人出事進去了,我也被人威脅了。”
說完這話,聶局長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來。
“哦!”張弛微微點頭,“那您可真夠倒霉的。”
聶局長一拍大腿,氣呼呼道:“誰說不是呢?那人也不知道得罪了誰,害得我也跟著......”
話未說完,他突然想起什么,瞪大眼睛問道:“張副總,那人不會是得罪了您吧?”
他大小也是一局長,安城敢打電話威脅他的,也沒有幾個人。
正好張弛無事不登三寶殿,這讓他很難不懷疑,馮家人得罪的就是張弛。
張弛翹起一邊嘴角,似笑非笑道:“不是。”
聶局長拍了拍胸口,還好,還好,得罪的不是張弛。
他倒也不是怕張弛,就是怕張弛后面那位。
見聶局長神色有所緩和,張弛眼底閃過一抹壞笑,“不過得罪了我們老板。”
“哐當——”
聽了這話,聶局長手里的酒杯,一時沒拿牢,直接掉到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“您老、老板。”他舌頭打結,顫抖著聲音道:“是我知、知道的那位嗎?”
張弛打了個響指,“聰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