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遇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,嚇得廖神醫(yī)手足無措。
“丑丫頭,有話好好說,你怎么又哭上了?”
祁讓給了他一個眼刀,聲音冰冷,“我岳父岳母都過世了。”
話落,廖神醫(yī)心里像是打翻了調(diào)料罐似的,五味雜陳。
下意識里,他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,沈遇肯定不會是自己的親外孫女。
他們思思福大命大,才不是短命鬼。
可自己惹哭了人家丑丫頭,總不能不哄吧?
“丑丫頭,你別哭了,我也不知道情況,要不我再免你們一天診費吧?”
沈遇心里難受,聽見他這話,就跟沒聽見似的,一直哭。
“別哭了,過兩天我?guī)闳I縣,給岳父岳母上柱香,燒點紙錢。”
祁讓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,周身散發(fā)著駭人的冷氣。
饒是一向見多識廣的廖神醫(yī),也被他這身冷氣驚到了。
這種強大的氣場,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小白臉、軟飯男,所能擁有的。
“你騙人。”沈遇哭得口罩都濕了,一雙杏眼又紅又腫,“你上次也說帶我去,可是你沒有。”
上次在海城旅行,祁讓確實說過這話。
可回安城之后,他們吵吵鬧鬧,也就一直沒有再提這事。
現(xiàn)在沈遇提起,祁讓也感到很愧疚,是他疏忽了。
結(jié)婚大半年,把人家女兒都給睡了,還一直沒去岳父岳母墳前,給他們說一聲,這事確實是他做得不對。
“這次不騙你。”祁讓心里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