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忤逆陳震東,只能起身穿好衣服出門。
程昭還沒有睡,聽到開門聲,打開門看了一眼。
見沈悅一路躡手躡腳,像做賊似的,不由得覺得好笑。
師父師母精明了一輩子,老了老了,被這么個女人給騙了。
他半瞇著眼眸,突然意識到沈悅可能是沖著廖家的家產而來。
除此之外,他想不到其他理由,能讓一個年輕姑娘,心甘情愿伺候一個精神病患者。
程昭臉色一白,想到陳震東那駭人的眼神,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。
這兩個人會不會里應外合,等師父治好陳震東的腿,他們就會動手,除掉師父師母,包括他,然后繼承廖家的家產。
程昭不是自己嚇唬自己,而是身處豪門世家,他見過太多骯臟的事情,不得不多想。
他不知道該怎么提醒師父師母,要防備沈悅。
只能給京都那邊的保鏢隊長打電話,讓他再多派些人手過來,在暗處保護他們。
保鏢隊長速度很快,連夜就派了十二個人過來。
次日一早。
保鏢們到崗,程昭給家里安排了兩個女保鏢,讓她們扮成傭人的模樣,時刻盯著沈悅,謹防她對師父師母不利。
沈悅回來的時候,看到家里突然多了兩個人,也沒有多想,快速回到屋里休息。
昨晚被陳震東那個死變態折騰了一夜,導致她現在全身都疼。
要不是擔心廖神醫他們起疑心,她都準備在陳家睡一晚再回來。
一覺睡醒,已經是中午三點多。
她稍稍遮掩了下脖子上的痕跡,起身下樓。
樓下跟昨天一樣,祁讓和沈遇那對狗男女,又帶著一堆人來了廖家。
她拿準沈遇不準備認她,也就當她們是空氣一般,徑直進了廚房,給自己鼓搗吃的。